觉身上压着一座肉山,胸口异常憋闷。 杜愚双手撑在胸前,留出胸膛起伏的狭小空间,他睁开双眼,只感觉周遭一片漆黑。 “好家伙~”杜愚艰难的喘息着,这才意识到,一切都不是梦。 这是他过去几天做的全部事情。 而此时此刻,他正躺在双生树旁,被暴君蹂躏着、压在身下当肉垫。 “喵。”荒银猞懒洋洋的趴在地上,自然察觉到了身下宵小作祟。 只是暴君并未起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