刺过的几个穴位上涂上膏药,用纱布给绑了起来:“柱子哥,记得腿都不能碰水。明天若是我不过来,后天肯定会过来。” “好,那有劳妹子了。”柱子偷偷擦擦额头上的汗,之前梁大夫给他扎过针,却是没有这样的疼痛感。 这样的疼痛感一下子给了他某种说不上来的希望,虽然觉得把这种希望寄托在一个八九岁的孩子身上很荒唐。可,他却还是对这种荒唐抱有很大希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