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夜的时候,是被伤口疼醒的。 南知意给他上的药,药效渐渐褪去,这会儿只剩下密密麻麻的刺疼,像有蚂蚁在啃噬。 帝释景脸色有些差地从床上起来,额头还出了一层冷汗。 他已经很久,没有受过这样的伤了。 一时间,竟这样虚弱。 他拧眉,下了床,去找止疼药。…… 南知意这一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