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一红,低着头把镇尺摆到砚台旁边。 等郁荣生离开,许静安一屁股坐回太师椅上,气呼呼地瞪着郁辞。 男人气定神闲地看着她,唇角微弯,“许小姐,你脱我衣服,还把我唯一的一套衣服毁坏,存心羞辱我……” 许静安连忙跑到书房门口,探头往外面看了一下,然后气冲冲走向郁辞,拽着他就往三楼走。 “你到底什么意思?”许静安关上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