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我经常失眠,我很害怕睡觉,一入睡就是血淋淋的场景,我的情绪越来越狂躁,有自杀冲动。” 韩博年和唐漠都从吧凳上站起身,愕然对视。 唐漠低头回想了一下,道:“那一段时间你确实是这样,拒绝任何人靠近,你爸的事,聂姨的事对你打击太大,你当年才十五岁,那样的场景冲击太大,肯定留下了心理创伤。” “我自己也深信不疑。”郁辞的眼神越来越幽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