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五点过去。”他报了个地址,挂掉电话。 下午五点。 西郊别墅。 泰国人躺在床上,看起来很疲倦,面上带着不健康的青色,脸上、身上好几处伤,伤口已被丁放处理好了。 郁辞坐在床边的椅子上,沉默地看着他。 这男人从被丁放带过来,就没对丁放“说”过一个字。 “你被注射的是一种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