璋知道了这前因后果,恐怕也会饶恕周英,所以他并不害怕。 更何况应该着急的并非是周英,恐怕是朱镜静吧。 “先生的思想课还真是通透,如今咱们也无处可去,不如就回怡红院去吧?” 小女子从别院出来后显然精神了不少,不再像刚刚那样害怕了。 “我叫玫瑰,是怡红院的头牌。” “先生的身份特殊,想来妈妈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