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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视线依旧锋锐地扎在宋棠脸上，“或许她真的是间谍！她做了错事，就该承担后果！”

“闭嘴！”

陆守疆、陆首长同时喝道。

见陆首长黑着脸给他使眼色，陆守疆直接踹了陆煜一脚。

陆煜脸也黑成了锅底，他对宋棠的憎恶，更是蹭蹭蹭往上涨。

宋棠不喜欢莫名对她有敌意的陆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