际上如今的他已然身心俱疲,也是靠着身后的椅子撑着,不然说不准下一刻便会倒下去。 陈长生摇头道了一句:“你倒是执拗的很。” 燕黄楼也只是嘿嘿一笑,默不作声。 过了片刻后,街道上的人多了起来。 早间喝茶的人不多,但林林总总也有那么两个。 入账四文,燕黄楼细数着那铜钱,笑的合不拢嘴。 陈长生问道:“扇子你也得了,怎么如今还是这般贪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