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的朝阳,他叹了一声,转念却又问起了自己。 他是有什么非要活下去的理由吗? 似乎并没有。 说来长生,但实际上也不过是假长生罢了。 岁月里会有他的足迹,他只是偶尔露面的一个人罢了。 他真正悲痛的,是那种一觉醒来日异月殊的挫败感,如果说只是一百天,让他完整的活过这一百天,他也是愿意的。 可这却似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一般,一直纠缠着他,折磨着他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