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不碍事,行路至来如此。 踩灭了最后一点余火,三人便要再度启程。 但傅红梅这时却好是磨叽了起来。 他不知道该不该往前了。 他害怕是死路一条。 “傅教头怎么了?”陈长生问道。 “没什么,就是,就是昨夜没睡好,愣了会神。” “原来如此,若是无事咱们便启程吧。” “那个……” 傅红梅正要开口,可话到嗓子眼却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