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把傅红梅吓的一抖一抖的,嘴唇都有些发白了。 对于墨渊而言,这是一件极有意思的事。 转眼间又是一个上午。 早间与那午时温差极大,头顶的烈阳晒下来,不过半个时辰就把早间的露水与湿润都给晒干了。 傅红梅热的扇起了手来,汗如雨下,擦都擦不完。 墨渊笑道:“傅教头,习武之人也惧寒热吗?” 傅红梅无奈一笑,找了个借口道:“习武之人,难免阳气稍重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