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眼光独道。” 陈长生问道:“你师父是何人?” “我不晓得。” “不晓得?” 杨朴说道:“他只是与我讲了一番话,没答应收我做徒弟。” “那便不是你师父了?” “他不认,我认。” “人不答应,也能算吗?” “自然能算。” 杨朴的性子有些执拗,对此也毫无松口。 陈长生笑了一下,说道:“陈某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