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身来,他张了张口,脑海中一阵恍惚。 曹发顿了顿,看了一眼知书,说道:“这可如何是好……” 知书见此叹了口气,说道:“先生这般做了,那便收下就是了,再退回去便不好了。” 曹发抿了抿唇,看着那丹药道:“我受之有愧啊……” 陈长生不愿与之推脱。 在这样的事上,他总是如此,想着与其唠叨,甚至还有可能拗不过曹发,索性便就这么走了。 那丹药,早年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