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生说的哪里话,还不是托先生的福。” 陈长生笑了笑,低头喝酒。 喝了一整壶后,他才说了一句:“难为你了,老伙计。” 张老头笑的慈和,却没有去接话。 陈长生清楚的知道,这只不过是自己心中遗憾所化成的一场大梦罢了。 他照例要了一壶酒,又去街上买了几斤桃子,随后去了那流云观中。 梦中的三才道人才过百岁,膝下有三个徒弟,各自取了个不得了的名字,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