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生恕罪。” 陈长生摆了摆手,说道:“老了反倒这么害怕了,当年在茶楼的时候,不就挺好的吗,陈某这儿没有什么陈规滥矩,想说便说就是,没什么冒犯的。” 金三爷张了张口,他微微点头,随即问道:“先生这样痛苦,又是怎么解决的呢?” 陈长生道:“我远没有你想象的那般高明,这红尘滚滚,本就不是陈某能随意托起而又放下的,陈某视这红尘情欲为珍宝,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