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身着青衫的先生走在路上,手握着一幅舆图,走过一地便会画上些许,将那山河湖泊,尽数画在了这一幅舆图之上。 “你这人可真有趣,不顾着修行,却偏偏喜欢画这些没用的图。” 身旁的人躺在树下,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。 陈长生收起了笔墨,说道:“不都是修行吗?” “什么修行?”少年撇了他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