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你赵玉清,何尝不是一个性情中人呢。” 赵玉清听着,先是一愣,随即却是笑了起来。 “你有的也有几分道理。” “我的确是那么一个人。” 陈长生解下了腰间的酒葫芦,递给了赵玉清。 赵玉清仰头灌了一口美酒,赞叹不已。 陈长生问道:“那孩子,近来似乎闹了不少的乱子,倒是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