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长生总算是有了闲下来的时候。 当初每一次醒来,他都尤为的珍惜时间,去见那些该见的人,总是奔波不停,时刻不休。 但如今找到了诅咒的解法,他也安心了不少,做一些以前觉得‘奢侈’的事。 比如,下棋,又比如,闲坐着看书,再比如,坐在观门口吹吹六月的风,听听山间的蝉鸣。 对他而言,这就是奢侈。 观里的师兄妹四人每日除了挑水打坐之外,其余的时间大多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