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洵脸上的忧伤转淡,清浅心中的担心却在弥漫。 清浅问了一句道:“姐姐府上那庶长子宜成,如今怎样?” 清洵有些诧异为何妹妹不问刘姨娘,偏偏问庶长子,答非所问道:“刘姨娘的禁足解除了,夫君一如既往的宠爱她,成儿如今老实了许多,日日跟着私塾老师傅念书写字,下学后每日都在老夫人跟前背诵,我瞧背得不错。” 清浅心中一紧,这孩子,若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