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和日丽,四月春风里燕子飞回,清浅坐在窗台旁任由瑞珠擦松子油,粉黛捧着铜镜照着伤痕。 瑞珠不停抱怨道:“青鸢这丫鬟,本说她这几月沉稳了许多,没料到还是如此毛手毛脚,跟着姑娘出去一趟居然伤了姑娘的头,索性姑娘没受伤,索性姑娘的伤口不甚明显,否则夫人知道,岂非天大的不是。” 青鸢低头道:“全是奴婢的错。” “不干青鸢之事。”清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