枝姨娘再次喝了一口茶水道:“昨日如同在梦中,我在诏狱睡着,突然听到郡马小声叫我,我大喜过望以为郡马来探望我,便隔着铁栏与他十指相握,还未来得及诉衷肠,郡马突然变了脸,用白绫将我的脖子缠住,一头缠着铁栏,我挣扎着问他为什么?……” 枝姨娘泪如雨下,清浅并不打断她,只示意青鸢记下她的口供。 “郡马说唯独我死,他才安全。”枝姨娘仰天大笑,泪珠滚滚落下,“他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