抚远将军死了好些年了,儿子挂了一个虚衔,每月的银子还不够支付下人月例的,她孤儿寡妇的哪有什么银子进项,不过是吃了寅年吃卯年的,一下子凭空出了两万两,让她怎么还。 表少爷低头道:“前几日不是给过抵押了吗?我过几日必定还。” “你这话说了几次了?”平老板身后的一个汉子高声道,“我们别的不用干,成日光堵你小子了,你小子这两天给了咱们些什么?哼,两块破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