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着好几天,清浅都隐约听见荔儿的求饶声,迎儿的骂声和袁夫人的念佛声。 这夜依旧如是,热得如凝滞的空气,夹杂着荔儿的哭声传来。 清浅不觉摇了摇头,取下金簪子问道:“迎儿还在折磨荔儿?袁夫人一声也没吭吗?” “袁夫人心里也恨荔儿,装着瞧不见。”瑞珠道,“五岁便带在身边的,就是猫儿狗儿都养熟了,袁夫人真忍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