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面的唐喻没有说一句话,但足够令忻夏麦流连难忘。有些镜头百看不厌,就像陈年的酒,越品越有味道。 米粒炸开,甜糯的香气扑鼻而来,唐喻盛了碗清莹的米汤,加了半勺白糖,在厨房吹温了才端出去。 唐喻端着餐盘走向餐桌,转头看看呆站着不动的忻夏麦,叫她:“吃早饭。” 忻夏麦蔫蔫地跟过去,身体的烧伴着呼吸从鼻腔出去,还没走到餐桌就一阵眩晕,眼看要倒下时被唐喻揽住了腰,她赶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