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莲花池看演出就觉得自己也是剧中人。 没见到顾新珏之前忻夏麦只是好奇白月光的白月光长什么样,当他在舞台上站定聚光灯打开之时,一张化妆后凹陷的脸颊,无神又无助的眼睛,眼窝深陷眼圈发黑——简直就是个濒死的人。 他砰一声跪下,肩膀和头下垂着,“我有罪……我有罪?我为什么要理解这个世界,可笑1 灯光和音乐挑起了紧张的氛围,忻夏麦随之握紧了拳,这个剧节奏快冲击力强,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