忻夏麦抬头看他,他好像突然变得憔悴,眼底的光都散没了。 “我问你,这段时间你是对我有感觉还是碍于我的身份,又或者是因为知道了我们过去的关系才……”唐喻说不下去了,有些话说白了伤的是自己。 忻夏麦紧握着拳头,指甲把手心都掐疼了,对唐喻只有惭愧,她一点也不够了解他,还武断的认为男人都应该偏向理性,能够接受她的真心话,正确地认识两人现在的关系。 “唐老师,你不是说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