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已经休克了。去医院的路上他就叨叨着别告诉你,骗骗你说不严重,其实他自己知道不一定能撑过去,哭着跟我说‘哥,血止不住了,我见不到大麦了’。 “我半个人都被他的血染红了。哥是不可能瞒着你的,当天你开了十个小时的车,后半夜才到,幸好是救过来了,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你怎么受得了。” 忻夏麦无法想象当时的场景,她只能透过伤疤和语言描述感知一点点的疼痛,那种牵着心脉的刺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