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被薛蟾利用,但他对自己有觊觎也是实打实的,她去赴约,不过是自投罗网罢了。 纸条送到薛蟾那里没多久,他就急匆匆闯进了饮绿轩的上房。 “晏晏!你那张纸条是什么意思?你从哪里得来的!” 谢见微伏在案上抄经,闻言抬起头,神情迷茫,皱着眉道: “管事说,是个自称你我故人的人送来的,你不知道?” 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