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不讲道理!” 薛蟾头垂得极低,手扶着额,心中怒火灼烧得他五脏六腑都在作疼。 他没有哪一刻,这么渴望出头,渴望谢崇凛和谢景之双双死在南地。 自从娶了谢见微,他没有哪一天不在憋屈。 谢家如同一座大山,死死地压在他背上,本以为能借谢家的风平步青云,也是五年才到工部员外郎。 若有一朝得势,他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