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原地。 身上又疼又累,陆清悦在姜溪的怀里沉沉睡着了。 迷迷糊糊间,陆清悦仿佛听到了燕聿的声音,但她实在是没有力气睁开眼睛。 燕聿瞳底翻涌着浓浓的墨,仿佛酝酿着一场风暴,身上的气势比方才刀人时的姜溪还要恐怖。 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:“怎么弄成这样。” 姜溪跪下请罪:“卑职去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