折煞我。” 燕聿抚着她的后背:“我随口说的,你瞧你激动的,不是说嗓子疼,还说那么多话。” 她哼了哼:“说话不疼,咽口水才疼。” 燕聿揉着她的腰:“好好好,安生些待着,别总是费神。” 她只得老老实实窝着,跟他一起看诗集。 这本诗集有些旧了,显然是她常翻的,但诗集是看不腻的,每看一回,都会有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