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手:“罢了罢了,哀家不管就是了,但有一事儿,哀家不得不说。” 燕聿洗耳恭听,太后一副责怪之意道。 “皇帝,你且节制些,嫩生生的人儿叫你弄得满身印子,你叫她如何见人啊。” 燕聿不由得挑了挑眉,接着,若有所思道:“母后教训得是。” 陆清悦在寝宫里等了许久,到了晚膳时刻,燕聿才回来了。 “悦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