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扶起他,“大人先喝口茶。人都走了,没事了。” 范狱吏浑身软的跟面条似的,若非陈观楼扶着他,他连站立都做不到。他侧头望着对方,“能走了吗?” “还不能走。平公公让我们继续候着,以备王爷召见。” “王爷还要召见?”范狱吏惊得浑身一哆嗦,再次往地上滑落。 陈观楼架着他的胳膊,将他提溜起来,放在椅子上。又给他灌了一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