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月。” 陈观楼一脑子浆糊,“这是什么情况?老张头你看得懂吗?又是去势,又是割舌头,偏偏又要保住性命。舌头都没了,还重刑伺候,想不通。” “这两人肯定不是宫里出来的。”老张头摆弄两个犯人的手,“你看这手,上面的伤都是最近造成的,以前应该没干过活。而且,这两人都有武脉,但武脉都被人毁了。我看啊,更像是报复折辱。诏狱这一类的事情很多,一点都不稀罕。但,又要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