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已深沉,一些晚餐剩下的鸡碎骨被营地的篝火点燃后,泛着火星,时而噼啪轻响,夹杂着旁边浓痰嗓子的咳嗽声。 营地的守夜的老李头坐在一块青石板上,耷拉着眼皮已经困倦到流出口水,从出了基地起,营地的守夜工作就由他和其他2个年纪稍大的老人负责,他们用老人机定了时,每隔着3个小时换一波班,唯一的好处就是白天既不需要扛东西走路,也不需要打前站,他揣了揣已经被磨的秃噜皮的手机,心想还是要省着点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