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的我,已脱胎换骨来形容,可是半点不为过,那老贼又怎么能认出来呢?” 圆业说出的每一个字,都是咬着牙齿的,仿佛都是一滴血,从心头滴落。 杭天逸暗暗叹息一声,这世上许多东西,的确就是这么玄乎,按着常理的推测,是不会发生的,可在正常之外,还有意外。 也正是这个意外,才有了今日这一切。 “当时二长老杀你全家,肯定是因为不想让这个盒子的秘密暴露出去!”杭天逸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