恐怕早就窒息了。” 手维持一个姿势太长时间,此刻放松下来,姜釉才发现胳膊已经酸痛难耐,有些抬不起来了。但是她什么都没说,只对手术室里的医生护士道了一句“辛苦”,然后转身离开。 姜釉从手术室出来时,浑身狼狈。 她的后背已经汗湿,额间的碎发也因为沾了汗水贴在脑门上。手倒是已经清洗干净,只是衣服上溅了不少水花。 原本有些发麻的双腿,此刻已经好了不少,只是走起路来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