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继续追问,也不惊讶,而是淡淡的将收款码递给我,待我付完尾款之后,他站直身子,将宽大的遮阳帽戴在头上,遮住黝黑的面庞。

“那个女人呢?”

“谁?”

索加的声音冷漠,平静的问出这一句话,“福叔的老婆,她还活着吗?”

昨晚她被送到医院的后续我没有参与,我如实回答,“不知道。”

“如果她还活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