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只布满疤痕的手指动了几下,那扭曲的手指像是被人生生打断过后又重新长好的。

那只畸形的手接住了宁予溪的眼泪。

女人的声音细如蚊呐,微微抬起的眼皮露出仿佛蒙尘的明珠的漂亮眸子,氧气面罩上染上雾气,是她说话吐出来的气息。

宁予溪当即愣在原地,几秒过后噌的起身站起来,快速的动作让她有些晕眩,手忙脚乱的去扶身旁的东西,保温壶被碰倒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