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池干裂的嘴唇嚅动,吐出两个字,“老婆。”

我皱眉纠正道,“我不是你老婆。”

宴池眼神变得固执,侵略性更加,“是。”

他缓缓向我走来,高大的身影压迫感十足,像是一只饿极了的野狼面对一只待餐的小兔子。

总感觉下一刻他就会将我拆吞入腹,我只好顺着他说,“好好好,你说是就是。”

宴池的长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