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母”。

我缓缓闭上双眼,妄想以此遮掩痛苦,却不想心却疼到我难以呼吸。

颤抖着牙齿抵住嘴唇,哭声被咽回肚子里。

向公司请了假之后我回到手术抢救室。

红色的灯像是沉重的巨锤一下一下敲在我的心上,引发的钝痛几乎要将我脑袋麻痹。

宁城还是维持着刚才我离开的姿势,沉默的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,静静地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