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神色柔柔,“我本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,从不信这些,但毕竟这是悦安亲自为我求来的,而且一个人只能求一次,我便一直戴在手上,跟了我许多年。”

闻言,我的瞳孔微微睁大,“一个人只能求一次?”

宁予溪点头,“对。这是梵音寺的传统。”

心里泛起一股酸涩的意味,那宴池给我的那条,也是独一份的吗?

那顾宁手上那条又是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