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撑着伞站在屋檐下,宁予溪将熄灭的烟蒂丢掉,脚尖撵了碾。

一辆卡宴开着大灯从细密的雨丝中冲出,轮胎旋转泥水飞溅。

车上下来一个身着黑衣的男人,那人神情严肃,没有半分多余的表情,一举一动像是用尺子丈量出来的的板正。

他撑起一把伞,走向副驾驶座,拉开车门,车内的人弯腰下车,在伞下直起身子与我隔着细密的雨幕对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