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。

更何况,现在宴池每多受一分折磨,我的心就多被凌迟一刀。

宁予溪皱了皱眉,有些嫌恶的说道,“宴家什么时候喜欢用这么不入流的手段了?”

我用塑料袋将这一箱尸块装好,抬脚往楼下走。

“你去哪?”

我淡淡道,“到楼下花园埋了。”

我猜到寄来这箱东西的人是谁了,这种手段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