据顾宁所说,他们就是把人带到这个地下室来做实验的。

我已经有两个月没见到宴池了,云衡一拖再拖,找各种理由不让我见宴池,我心中早已起疑,我回到江城,发现云衡送来的宴父和宴母早已半身不遂瘫痪在床,不要说问话,连活着都是苟延残喘。

顾宁莫名其妙遭人刺杀,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我嗅到了不寻常的味道。

顾宁的病情愈发严重,但是在听到宴池的名字还有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