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来处理，而杨成那边则是联系沈南知，有些他不能做主的还得是由沈南知来处理。

又一次聊完工作后，沈南知叫住了杨成，“你升职了，你的位置就空缺了下来，你有什么合适的人推荐吗？”

杨成想了想，脑子里第一时间想到了一个人。

虽然沈南知问他有没有人推荐，但是杨成并没有直接开口说是谁，而是征求沈南知的意见，“南知姐，你觉得谁会比较合适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