伎早已脱掉了一双彩履,赤足踏在栏杆上轻盈起舞,完全不顾脚下一滑便会跌落湖中。 一名乐伎披头散发,被胡商搂在怀中,不时地被他按住脖颈,迎着银碟上升腾而起的白烟深嗅一口,一边发出厉鬼般的怪笑,一边挥舞着拨子在琴弦间起劲拨弄,不知是享受还是折磨。 伴着夜风,一股异香扑鼻而来,孟得鹿心中一个激灵。 “极梦之舞!” 眼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