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名字吗?”孟得鹿突然抬头打断崔国南的感慨,从袖管中抽出一张薄纸,扬手扔在他的书案上。“这些人都是通过我以‘行卷’的名义向侍郎暗中行贿过的,侍郎多年主持科考,应当比任何人都清楚科场舞弊,保举不实该当何罪吧?” 崔国南眼角一扫,不屑冷笑,“这几年官场上早有人对老夫心怀嫉妒,暗中散布流言,诽谤老夫,但老夫行得正坐得端,少少的流言也不能抹黑老夫清白,更别说你区区一名舞伎胡写乱画的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