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手指去抚平上面的每一处褶皱,却无济于事。 也许在旁人眼中,他的清白也是一样,无论他如何拼命自证,在别人眼里也不过是一段写在废纸上的荒唐言…… 蒋沉失魂落魄地回到班房,孟得鹿没有未离去,见她焦急地迎上来,他自然知道她想打听什么,也不多话,只把手中那张薄纸递了过去。 孟得鹿一目十行地读完了卢言真的遗书,震惊之余,她又想起了卢言真生前最